陈浩南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水浇在头上。
屈辱感,瞬间在心中蔓延。
幸好壶里得水是温水,如果是热水的话,这一壶水浇下去,绝对能直接把陈浩南烫的皮开肉绽。
“楚墨,你要做什么?”
蒋天生见到这一幕,又惊又怒。
楚墨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将一壶水全部洒下,随后将水壶随意丢到旁边,拍了拍手。
“蒋生,从一开始,你就错了。”
“铜锣湾话事人的位置,我真的没所谓。”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拿这个蛋散跟我比!”
楚墨指了指地上的陈浩南,
“他比我好命,被细B捧上天。”
“收最多的场费,养最多的小弟,当时谁不知道铜锣湾靓仔男的名号?”
“可靓仔南是怎么做事的?”
“去做个巴比,结果巴闭死在了我兄弟的手上。”
“这么多年寸功未立,只知道听大佬B的话和同门自相残杀,举报靓坤的场子,烧肥佬黎报社,搞得同门不和!”
“他享受着最优秀的资源,可又为社团做了哪些贡献?”
“好,你可以说他做了福哥!”
“可这件事情,里里外外,四四八八,三三六六,你应该清清楚楚!”
“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愿意说,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你铺路,就凭着铜锣湾这几只病猫,能把福哥做掉吗?”
“可我呢?”
“老子一没有钱,二没有人,自己掏腰包交场费,还要照顾清水街老弱病残。”
“可我又是怎么做事的?”
“做了巴闭,扫了东区走廊的场,打了大D的脸。”
“这些事,我没有靠过任何人,在座的各位都清清楚楚!”
“细B眼瞎,你也眼瞎吗?拿我和这种乐色比。”
“他也配?”
楚墨大声质问。
此话一出。
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大佬,顿时有不少人都有些动摇了。
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楚墨的事。
其中有些人,也知道楚墨和陈浩南之间的矛盾。
现在,楚墨说出这番话之后,对他们的内心,无疑产生了很大的触动。
出来混,为的是什么?
赚钱,出位,成为人上人!
陈浩南和楚墨差不多时间拜入大佬B门下,可大佬B又是怎么对他们的?
没能力的捧上了天,有能力的去清水街这种连场费都要自掏腰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