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半倚在软塌上,手中紧握着一只玉盏,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杯壁,盏中的清水已然见底,可她仍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连肺腑都被烈焰炙烤,怎么也解不了这股燥意。
窗外寒风猎猎,檐角的风铃轻轻作响,透过半开的窗棂,能看到远处树枝被冷风吹得微微颤抖。
可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意,甚至,身上还透着一股莫名的热度,像是有什么灼人的火焰从骨子里往外冒,逼得她微微喘息,连后颈都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下意识地伸手拽了拽领口,想让凉意透进去,可领口松开了些,那股燥热却并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以前的她,怕冷得厉害,稍微起风就要裹紧厚厚的披风,如今却反常得像是换了个人。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数值还是那点,虚弱得连跑几步都喘,可这份燥热偏偏越来越明显,仿佛身体正被某种力量侵蚀。
她皱了皱眉,抬手覆上自己的额头,触感比平日里滚烫了些许,连指尖都泛着微微的热意。
“怎么回事……”
她低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