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里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不是阵阵欢声笑语,就是叮叮当当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声。
颇有种要与外面狂风冷气比比谁的动静更上一筹的意思。
当夜,叔度兄和陈子文有幸在曹公的茅屋破居歇息了一晚,其他人不知道休息的如何,反正陈子文是非常甘之如饴的,就算他是盘腿打坐了一夜,旁边还伴随这时有时无,时大时小,变幻莫测的叔度兄的打鼾声也是不改初心。
这位仁兄倒是安然入睡,也是人生在世不过吃饱喝足,加之心中所扰,已然有了解决之法,添之陈子文还时不时的给烧的火热炭盆里加些木炭,保证了不会有被冻醒之虞。
自然是一觉睡到天亮。
等再一次又白嫖了一次早餐,拿上曹公昨日扎好的风筝和救命粮,以及几枚沉甸甸,亮闪闪的银锞子就开开心心的往家里赶。
多说的话没有,大恩不言谢,何来许多废话?
他可没忘记家里还有一窝嗷嗷待哺的老弱病残,等他的救命粮回去救命呢。
如果不是昨日,曹公扎风筝时间太久,加之天色已暗,嗯,有可能也是想再吃一回荤腥,喝一次灵果酒,果断违心的留了下来,在苦一苦家里的老弱。
曹公和陈子文目送着渐行渐远的叔度兄走远后,才再次转身重新回到屋里。
至于那几颗银锞子,自然是陈子文的手笔,相逢一场自是有缘人,其它的东西不多,这阿堵之物还是有少许的,滋助一番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举手之劳。
既有助人为乐 ,又可表明自身是真得有一点浮财,以安曹公之疑。
让他日后安安心心的写石头记,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到处奔波劳碌,连个空隙都没有。
不然石头记何时才能问世,别人都是写的不好,太监了,而他是写得太好久久不见更新。
唉,这次能跨越时间长河来到曹公身边,说不得就是红粉们怨念太大,让自己来催催他赶紧更新呢,毕竟这一断更就是好几百年。
古往今来就问还有谁?
好不容易读个完本,不是被改得面目全非,词不达意,就是狗尾续貂,真真是心里意难平。
“曹哥,现在朋友之意你也全了,是不是也该全一全兄弟我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