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士兵麻利的行动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披上雨衣,跑到甲板上阵列队型。
甲板上的防雨布被掀开,露出冰冷的炮口。
“坐标是……”
码头上的杭城人,当场被吓到了。
听到炮声,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红川军陈兵海上,却一直没有做出过任何举动。
这突如其来的炮火声,简直匪夷所思。
基地内,几方势力按不同的片区分城而治。
但最近几天情况特殊,这些平时恨不到整死对方的人,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废墟广场上,孤伶伶的会议室被炮火袭击。
几发炮火的攻击下,会议室不断震动,天花板上的水泥渣子“簌簌”往下掉。
除了秦月明,所有人下意识到爬到桌子底下躲藏。
追随秦月明的几个小头目,刚要躲到桌子底下,一看老大如此镇定,于是双股打颤的软瘫在椅子上。
别看此时的秦月明一脸淡定,其实只是表象。
坐标是他提供的,可谁能保障每发炮弹的精准度,一旦有所偏离,就可能将他炸得尸首不全。
“轰”的一声。
会议室的东墙倒塌,大风扑面而来,吹乱了桌上的文件纸屑。
有人在桌子底下怒吼:“是不是周疯子干的?他研究想干什么?简直无法无天!”
这时候,桌上的几只对讲机同时响起。
“报告基地,红川军刚才向码头打旗语,他们说刚才不小心走火了,这年头炮弹贵,问咱们基地怎么赔付他们?”
岂、有、此、理!
不小心走火,谁信啊?
再说了,就算我们认同是走火, 我们不找你周疯子赔偿精神损失费,你周疯子倒反过来要找我们赔付?
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对讲机继续传来声音:“红川军说,两个小时内拿不到这笔赔偿,下一次再走火,就无法保证炮弹会落到谁的头上!”
有人“噌”的一下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怒捶桌面:“小小竖子,猖狂至极!他当真我们是纸老虎,任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拿捏?”
室外的爆炸声已经停止。
躲在桌子底下的人,纷纷钻了出来。
不管表面装得再怎么镇定,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体根本骗不了人。
秦月明拍手鼓掌:“书记好胆色,我等拍马也赶不上!就是不知道这番话落到周疯子的耳中,你说下一发炮弹会不会落到书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