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丽用床单把厄洛斯卷成木乃伊,然后把虫竖着背在背上离开了房间。
厄洛斯一直昏迷着,但隐隐约约他有了些意识,他感觉有好多针扎在了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管子。
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耳朵也听不到声音。
他感觉到似乎又有针扎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就彻底失去意识重新进入昏迷状态中。
这么反复几次后,突然厄洛斯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变了,自己似乎到了一个新的环境。
厄洛斯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处境,他努力的尝试着将眼睛睁开,突然眼前一道白光把他的眼睛刺了一下,他不适地想要拿爪臂去挡一下眼睛。
从头顶泼来的刺骨冷水把他浇了个彻底。
厄洛斯全身的肌肉战栗,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猛地抬起头不顾颈部肌肉的疼痛,不解地望向四周。
“醒了吗?”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厄洛斯寻声看向说话的虫,看清虫后他的瞳孔猛缩。
是雄虫。
“柯斯阁下?”
厄洛斯睁大眼睛看清周围,发现自己正被关在一个金属笼子里面,脖子上戴着抑制器,身上没有一件蔽体的衣服。
而笼子外面还跪着一只雌虫,隐约有些眼熟,银灰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是他唯一的遮挡,但厄洛斯还是能看到这只雌虫腿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难道是柯斯雄子的雌奴?
厄洛斯突然想到了哈瑞斯,但是哈瑞斯不已经是雌侍了吗?怎么会又是这种雌奴打扮?
“哈瑞斯?”厄洛斯试探着叫了一声。
只见那只雌奴缓缓转过头来,血珠子般的眼睛平静地与厄洛斯对视。
“哈瑞斯?!真的是你?”
“阁下。”哈瑞斯声音沙哑,仿佛变了只虫般
厄洛斯看到哈瑞斯脸的正中间多了一道又长又粗的恐怖疤痕一直蔓延到胸口,上面的结痂还没有脱落,竟是不久前的新伤。
厄洛斯已经说不出什么“你还好吗?”这类的问候了,他只能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抑制器,这抑制器上还栓了根铁链子。
厄洛斯用力拽了拽那根铁链子,他很讨厌这个东西,好像自己变成了什么宠物一样。
“柯斯雄子,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厄洛斯生气地质问雄虫:“我是没有犯罪经历的帝国公民,您这样的做法是违法的,是违法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