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吉毫无办法，只能跪在地上，无力哀嚎。
苏崇虎用眼神示意禁锢他的人，那些人放开手，果然如他所想，苏合吉瘫软地跪在地上，不敢挣扎。
“来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苏合吉也不挣扎，如同烂泥一般，被人拖着走。
“放了他。”
眼下已经不能再等了，她相信苏合吉宁死都不会伤害苏崇阿，但若是这样，就算是苏合吉她也救不下来。
如此，她的冒险就没有意义。
“没想到，你居然自己出来了？”
“早知道，我就再多抓几个人送给你了，毕竟你的命，可比他们的值钱多了。”
苏崇虎的神色，早已没了以前那般顽劣。
虽然说着挑衅的话，却全程冷着脸，看来，明婉的死，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
若是如此，便只能对不起姑姑了，只能用姑姑来拖延时间，希望能撑到苏崇阿的援军。
“苏崇虎，你杀了我姑姑。我一定会杀了你，以安慰我姑姑的在天之灵。”
“呵，你以为明婉对你好，我就不敢动你，她已经死了。”
苏崇虎眼眶通红，恨不得掐死楚寒雪，但他此时还不能。
“是我姑姑死了，这辈子你也别想知道她死前所说过的话。”
苏崇虎瞬间到了楚寒雪面前，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楚寒雪在他手中剧烈挣扎，额头上爆出青筋。
就在她即将丧失意识时，苏崇虎突然放开了手。
“说，她死前都和你说了什么？”
楚寒雪根本听不清他的话，狼狈地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着。
苏崇虎抬起她的头，声音更大了些。
“说，她死前都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我！”
离得近些，楚寒雪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神中的震颤。
“提到你？确实提到了，她让我杀了你，给她报仇。”
楚寒雪也是气极了，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断刺激他。
他是个疯子，最经不起刺激，楚寒雪越是不说，他便越想从她嘴里听到些什么。
拿捏了她这点，楚寒雪刺激他的话更加疯狂，对应的，也换来了他对自己的摧残。
半炷香不到，楚寒雪的脖子上早已青紫一片，呼吸都觉得痛得不行，下颌骨也快被捏得碎掉。
“苏崇虎，你闭嘴，你不配提我姑姑。”
楚寒雪依旧拼着力气大声叫喊。
苏崇虎终于放开她，站在原地，双眼血红，宛若要吃人的猛兽。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崇虎眼瞳中只剩下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