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斜了李世民一眼,“朕再问你,房俊进献如此御寒之物,你可有赏赐?”
李世民愣了愣神,老爹这是要给房俊要封赏?“近日朝中琐事繁多,还未给房俊赏赐。”
李渊抬了抬眼皮又道,“好,朕再问你,房俊所做的吃食如何?所酿之酒又如何?”
“房俊所做的吃食,做法新颖,口味独特,即便是御膳,也多有不如之处,所酿之酒,更是天下难寻的琼浆玉液~!”李世民老实的回答。
“哼~!”李渊冷哼了一声,盯着李世民片刻后开口,“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这话可真把李世民给问迷糊了,他错在哪儿了?啥意思啊?他也没干啥呀,咋就错了?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李渊白了李世民一眼,随口说道,“大唐能有房俊如此不世之材,乃是大唐之幸!”
“你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招了房俊做驸马!”
“但你不该选个庶出的公主下嫁给房俊,应该选嫡出之女!”
李世民有些哑然,看来自己的父皇是看好了房俊这个孙女婿了,所以才会如此。
“要把握少年人,你便要了解少年人的心性。”
“故作深沉,君心难测那一套,在房俊的面前收一收!”
“少年人,需要的是认同,是鼓励,是做事之后,可以得到该有的赞许和封赏!”
“你再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
“朕问过长乐,御珍坊现在一个月能有二十万贯的盈利!”
“若是将御珍坊开遍我大唐的每一个州府郡县,你可想过,单凭御珍坊,便可为我李家赚取多少钱财?”
大唐的州府郡县加起来足有几千个,如果御珍坊开遍每一个州府郡县,哪怕每间御珍坊一个月下来只赚个千贯钱,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上几百万贯钱啊!
一年下来,那就是几千万贯钱!
这种赚钱的速度,就算是大唐一年的税收,都比不了御珍坊赚钱!
“而如今,御珍坊所需的材料已经运送进了长安城,可房俊却依旧关停御珍坊,而是转头去要开酒楼,你可知为何?”
李世民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开酒楼的事,房俊很早之前就说过,这跟关停御珍坊还有关系?
“在御珍坊上,你没有给予房俊足够的赏赐,更没有给房俊足够的重视和赞许,你的故作深沉和君心难测,让房俊根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才失了方向!”
“少年人行事,需要引导,你要给予他足够的重视和赞许,这样他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被你这位陛下所看重的,才会更加努力去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