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样的本事?
魏僵感到有点意外,本想让眼前男子当众出丑的,怎么还让他出彩了?
司马诗笑道:“九弟呀,你在蛮州呆了七年,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了?七哥非常好奇,迫切想知道。”
“七哥,实话告诉你吧,这七年,我每天夜里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方才有今天。”
司马诗点了点头,心中却嘀咕了句,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苏绣月心道,司马阳在说谎。
他一直发明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哪有时间读书。
再说,司马阳最讨厌的就是读书啊。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出口成章?
苏绣月是越想越疑惑。
也确定,这昏王身上还有秘密。
董津津看司马阳的眼神已经不是小视了。
“公子所做的题跋非常符合津津的心境,公子大才,佩服佩服。请公子为这幅双碟图作诗一首吧。”
诗词司马阳早已经想好了,却不是他做,而是来自前世的一首记忆。
司马阳绕着双碟图走了三遭,装杯装到快被雷劈了,方才开口念道:
“推枕鸳帏不耐寒,起来霜月转栏干。闷怀脉脉与谁说,泪滴罗衣不忍看。”
说罢,正色道:“这首诗就叫冬夜不寐。”
周围一片沉寂,没有人应声,他们都沉浸在司马阳刚才所念的那首诗词当中。
懂诗词的苏绣月也在品味着这首诗词,它犹如一幅徐徐展开的冬夜画卷,将一个孤独的无法入眠的青楼女子形象描绘的跃然纸上。
董津津感触深深,也触及了她的心灵。
那夜酒醒后独坐窗榻,身上披着鸳帏也无法抵挡冬夜的寒冷。
想着二十五岁了还是一个人,寂寞、冷、空虚笼罩着她。
她多想……
于是就画了一幅双蝶图。
二楼,独孤羽娴眉宇间全是疑惑,西昏王这昏王还是个有才华的人,这怎么可能?
这首诗肯定是剽窃的吧。
大堂内,董津津冲着司马阳微微弯了弯身。
“公子大才,津津打心底里佩服,这幅拙作双蝶图就赠给公子了。楼上烟波斋已备下酒席,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上去共饮一杯,如何?”
司马阳是来抓独孤锌的,自然不会节外生枝和董津津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