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又该如何解释她为何会扑过去为那个男人挡住那一下呢?
知知陷入了难以解开的逻辑僵局。
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这一行为的动机。
她不是不希望他死,但每到关键时刻,她的心总是无法足够坚硬。
知知深知自己的软弱,也深深憎恨这种软弱可欺。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只好将这行为归结于人性中最基本的同情心。
而绝非对暴力的屈服。
这种情感,不分对象,无论是马克,还是其他人,她都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
她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并不是因为那个人是薄司泽,就有特例。
*
玛丽的丈夫姓道森。
道森医生曾是纽约一名德高望重的权威专家。在道森医生的高超医术下,濒死的薄司泽在医疗条件如此苛刻的条件下,竟然还是被救回来了。
当玛丽告诉知知,那个男人已经脱离危险期时。
知知小口小口舔着勺子里的牛奶,听到心里哀叹一声,他命可真大!
“照这个速度下去,他说不定比你还恢复的快一些。”
知知心猛地冷透了。
好像一瞬间就看到两人又恢复之前的相处状态。
他还会碰她。
强迫她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