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看着这么乖这么秀色可餐的老婆就在眼皮子底下,老婆身上每一处都香香软软的。
有些熬人。
薄司泽后背肌肉偾起。
结果……
他很明显楞了一下。不太对劲。
然后……男人单盘着长腿坐起来,不确定的望着知知。
“不能吧?对吧?”
明明是在问,却好像在等待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眨了眨眼皮:“我不知道,我没经验。”
“医生倒是说,过了前三个月就可以。”
她不说话。
两人对视好长几秒。
他唇角一撇:“行行行。”
*
“什么时候的事?”
“亲的时候。”她咬着牙说,溢出喉咙的嗓音像撒娇:“孕激素的确很折磨人。”
薄司泽好似听说过孕激素的事儿,只不过自己不是女人,不知道孕激素是什么玩意儿。
他看见她把手放在小腹上,摸了摸。
又朝他看了一眼。
“肚子痛。”
薄司泽原本真没想对她动手。
可是她太美了。
他这几日都在外面留宿,反倒觉得轻松些。工作累得精疲力竭时,简单冲个澡,倒在床上便能沉沉睡去。
前段日子在府邸的时候,每个夜晚,临睡前他都要在浴室里待好长一会儿,以缓解内心的躁动。
但这种情绪就像被压抑的火苗,越压制,燃烧得越旺。
越是被禁锢,一旦得到释放,便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碰到她,那种鲜明的触觉就被放大。
她给出的反应永远真实又青涩。
一切都……太美了。
不过他还算清醒,克制。
此时,怀里的人眼神都发散了。
可薄司泽一个激灵,心里连骂了七个艹。
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住那烧得正旺的情绪。
但是……不行,不能。
“宝贝,宝贝!别这样。”
薄司泽反手捞过被单把她包起来。
手脚都困住。
短短几秒,知知崩溃,她呜呜的叫。
大哭。
薄司泽死死的抱住她,在她耳边温柔的哄:“乖,乖。”
“宝贝,我错了,我很抱歉。你不舒服对不对?”
“我错了。我不该碰你。我该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