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花被刘茶办那无耻到能让撒旦都汗颜的行径彻底惹炸毛,她活脱脱就是一头被激怒到癫狂的母夜叉,“嗷呜”一嗓子,恶狠狠地一把薅起地上秀才的被子,使尽浑身解数像发射洲际导弹一般,“嗖”地甩到刘茶办床上,紧接着转身对着秀才就是一通如狂风暴雨般的破口大骂,那唾沫星子跟机关枪子弹似的横飞:“你个死玩意儿就跟他睡去!这他妈屋里床不够,谁让你跟个赖皮狗似的死赖在这儿不走!你是不是脑壳里装的都是屎,成心要把我逼得精神错乱?”
秀才眼睛瞬间瞪得像俩血窟窿,眼眶子感觉都要撑裂,满脸皆是那种仿佛目睹世界末日降临且被玩了一百遍的难以置信,紧接着便如同一颗被点燃引信且即将爆掉的核弹般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我跟他睡?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又被门夹了,然后还被屎壳郎滚过,刘寒花!我他妈宁愿睡在满是内脏、屎尿横流且蛆虫像潮水般涌动的乱葬岗,跟那些烂肉骷髅为伴,也绝不跟这杂种睡一张床,你是不是想把我恶心到吐出隔夜饭,然后再把我大卸八块拿去喂野狗,好跟这混蛋双宿双飞,在我坟头蹦迪?”
刘寒花双手叉腰,那架势分明就是个街头撒泼打滚、骂街骂到天荒地老的悍妇,眼睛里好似要喷射出能将整个宇宙瞬间化为乌有的熊熊烈火:“你不睡?那你就他妈的给我滚犊子!别在这儿碍眼,这房子现在我做主,没地儿给你在这儿瞎矫情!你要是还敢赖着,我就把你那堆破破烂烂像狗屎一样的东西全扔到大街上,让你光着腚像个傻逼似的滚蛋!我还会在村里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窝囊废!”
秀才气得在原地像个抽风的陀螺似的打转,手指颤抖得如同被电击的蚯蚓,指向刘寒花:“你凭什么让我滚?这房子也有我一份儿,我为这破地方也出过力,你个忘恩负义、水性杨花的臭婊子,不能这么对我!当初我帮你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现在为了这个不要脸到能裸奔月球再回来的杂种就要赶我走,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是不是跟他早就串通好了,在我背后捅刀子,想把我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一脚踢开?”
刘茶办在一旁瞧着他们争吵,脸上挂着那令人作呕到能让孕妇流产、小孩致畸的戏谑笑容,嘴里还不三不四地调侃:“哟,看这热闹,秀才你就别装了,跟我睡有啥不好?说不定晚上还能互相摸摸,我这手感可比你那细皮嫩肉的小情人好多了,增进咱们感情呢,哈哈哈!说不定你摸了还欲罢不能,想跟我搞呢。”
秀才转头对着刘茶办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个不要脸的杂种,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是不是想挨揍?你再敢胡咧咧,我就把你的嘴撕烂,让你这辈子只能像个哑巴弱智一样嗷嗷叫,然后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猫!”
刘寒花又冲秀才喊道:“你别在这儿跟刘茶办扯犊子,你就说你走不走?不走就跟他睡,没别的选择,别逼我动手把你扔出去!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别等我发火,到时候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拿去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