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爽对温锦的战斗力估算不足，身上穿着的红裙顷刻间变成调色板，再看胡丽丽也好不到哪去，一杯猕猴桃汁全都泼到脸上，顺着湿哒哒海带似的头发滴绿色液体。
“哈哈哈，你好像绿毛龟。”萧爽用纸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混合物，还不忘嘲笑胡丽丽。
比起她们两个，服务生的处境才更加悲惨，脆弱的鼻梁承受不住重击，眼泪和鼻血在地上蜿蜒成一道小溪。
温锦抬起一条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服务生的脊柱上，“向倩让你做了什么？如果不说实话，哼哼......”
她随手把一瓶啤酒磕开，攥着瓶颈对准服务生的脖子。
“我说，我说。”服务生的双手费力地在口袋里摸索着，半天才哆哆嗦嗦掏出一张支票，“向小姐给了我2万块，让我帮忙在果汁里加药。”
“什么药？”
“您先把我放开行不？我保证不跑。”他的模样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狗。
温锦将腿从他的后背上拿下来，服务生在小推车的底部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纸袋，里面有些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萧爽凑过来，好奇地用指尖蘸了点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