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哨鸣疑惑凡沙为何如此说之时,一个妇女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抱起用头用力一顶那些士兵。
被顶的那个士兵脚步踉跄,站稳后觉得自己被这么一个妇人顶退感觉很没有脸面,竟然直接拔出武器砍在了那妇人的身上。
一声惨叫后,那妇人便当场死亡。
看到这一幕的凡沙眉头一皱,显然是对这个士兵的行为感到不爽。
就当哨鸣认为有一个兽人先丧命,那么这两方都会打起来之际,便见到那些这里的居民纷纷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并没有想象中直接打起来。
远处那士兵队伍中为首的兽人站到那死去的兽人前,一把抓起对方提至半空,大声怒吼道:“你们听着,如果不想变成这样就好好服从管理,否则,哼哼。”
说着就将那死去兽人躯体向着地面一甩,拔出长剑呵斥道:“否则就全都死在这里。”
听到这位士兵首领的一席话,这些兽人再次向后倒退一步,看这样子怕已经是打不起来了。
哨鸣感到非常新奇,侧头抬着那还未干透的眸子问凡沙道:“为什么这些兽人不反抗,明明他们人那么多。”
凡沙此刻手掌正死死捏着窗沿,那木质的窗沿竟然硬生生被凡沙掐出个掌印来,只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因为,这群人多的兽人没有领袖啊,他们又怎么能够聚集起信念和这小队兽人拼死一搏呢?”
凡沙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实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润的脚印。
哨鸣能感觉到凡沙有些不高兴,他也能猜到凡沙应该是因为那士兵的行为不高兴,可惜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跟着凡沙一同进屋。
屋内,凡沙坐在床沿上,双手抵着膝盖,看这样子像是在苦恼一些事情。
哨鸣坐到凡沙身旁,侧头打量了凡沙好一会儿,才是开口问询:“你这是怎么了?”
“我在想...”凡沙深深吸了口气:“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哨鸣对此很是不解,他虽然知道凡沙不开心是因为那士兵的原因,可他却觉得那士兵做的没有错。
凡沙没有回应哨鸣,挥挥手示意哨鸣离开。
哨鸣虽然还有些担忧,可对于凡沙的话,只要不触及神明他都会完全听从。
独自坐在房间中,孤寂感将他包裹,虽然这段时间有哨鸣陪着他,可凡沙总觉得自己很孤独。
他仿佛无法融入这片大地,而他又痛恨着这片大地上某些不好的事物,他只能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很快就会离去,自己不需要为此做些什么,用这些话术来麻痹自己。
暴动的人群逐渐散去,这个聚集地仿佛变回往日一般,只是这里已经不再喧嚣,只有一片死寂。
那被杀死的兽人也没有人前来为其收尸,这并不是没有人认识对方,而是他们不敢,不敢触及强权的霉头。
凡沙和哨鸣两人仅仅休息一日便是从此处离开,下一站就是这片大陆三大神降之地之一的悬浮城。
只是在之后的这段路途中,凡沙的话语逐渐少了很多,他仿佛真的化作一个来自外界的旅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