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无忌却依旧风驰电掣，毫不示弱。
他甚至有闲工夫瞥了马国公一眼，嘲讽道：“这才刚开始呢，老马你可别受不了了！”
“哼！”马国公怒哼一声，冷冷盯着秦无忌，一言不发，但是双拳却捏得嘎吱作响。
多少年了，别人一直以来都是称他为马国公，或者马祖。
这个秦无忌，居然敢叫他老马？
这让他如何忍耐？
但是他知道，现在绝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怒火憋在心里，没有爆发出来。
“呵呵，你们说，秦国公和马国公谁能赢？”
“当然是马国公了，他都在半圣境界待了五千年，而且更掌握着三道法则，岂是秦国公这等年轻人能够比拟的？”
“嗯，我觉得也是，秦国公虽然也算不错，可毕竟太年轻。”
“唉！可惜了秦国公的天赋，若是再给他几十年时间，说不定还真有机会成就半圣，甚至问鼎圣位也未必没可能！”
人群中有许多人都在谈论。
就算先前秦无忌做到一日九重这种惊天之事。
但和老牌半圣强者比起来，他们似乎更加看好马国公，不看好秦无忌。
这倒不是他们盲目崇拜，而是因为马国公实在太老牌了。
秦无忌虽然妖孽，但终究年纪尚浅，根基浅薄，未必能胜过马国公。
“你们这些小屁孩懂什么？”有人鄙夷的嗤笑道：“秦国公的底蕴，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哦？此话何讲？”
“据我猜测，秦国公应该修炼过某种非常厉害的功法，那功法很可能与传说中的神级武学媲美。”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一片哗然。
神级武学啊！
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
放在任何一座王朝，都是镇国秘籍，足以让整个国家拼命的存在！
哪怕只是残篇，也堪比帝级武学！
“真的假的？”众人不相信的说道。
“哼！当然是真的！”
“不然的话，其身体何以承受得住连续破境带来的负荷？换做是你，一连突破两三个境界，能撑得住吗？”
“而且，你们仔细感受秦国公身体周围的法则之力！”
“十分微弱，必定有除法则之力以外的力量在支撑他前行。”
“可就算有神级武学在手又能如何？”
“马国公毕竟活了上万年，底蕴深厚，积累雄厚，岂是区区一部武学就能弥补差距的？”
“就是，我看秦国公必输无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休。
到最后，甚至引发了一阵骚乱，快要动起手来。
特别是马家之人，他们本就兵强马壮，实力强大，在人群中掀起不小波澜。
“吵什么？”忽然，一声厉喝从上面传来：“谁再敢胡乱议论，按律令严惩不贷！”
听到这声厉喝，顿时场面为之一静。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不久后，寒月圣人从高空走下，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