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首长晃来晃去，像是时钟摆动的指针。
王国庆和姜彦面面相觑。
两个人朝着他看了过来，江砚全人都没有发现别人异样的目光。
王国庆往旁边靠了靠，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你说首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他今天看起来怎么毛手毛脚的？”
他说完，两个人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他们和江砚共事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咱们都在这里蹲守了大半天了，好不容易现在到了吃饭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会儿，他还要跑在这里守着，我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姜彦手里端着盒饭，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他的目光停在江砚的身上。
“你说会不会是里面有什么首长特别在意的人？”
他们平时也出过很多任务，比这复杂的有，比这危险的有，比这还要耗费精力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