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上前两步,指着宗老怒骂:
“宗寻欢,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和他睡一起了?再说了,他是不是我男人关你什么事?你不是瞧不上他吗?你不是好赌吗?你不是飞牌手吗?来,你和他赌一局,你赢了,一百块钱我不要了,还免费照顾你一个月,如果你输了,不光要给十倍的钱,还要低头给我道歉,你敢不敢接?”
吴小谣一怔,这老色头名字对自己隐瞒了好几年.可现在和冬梅才相处了几个小时,就全盘托出了。
他不由看了眼宗老,此时他嘴角高高扬起,那弧度像一轮骄傲的弯月,唇缝间都透着抑制不住的得意。像只战胜了的公鸡一样蔑视着瘦高男。
吴小谣好像明白了,这老色头是看上了冬梅,正在上情敌示威呢!
而梅洛本来是想,等会给冬梅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毕竟是宗老的错,没必要欺负一个女人。
但此时,见冬梅提出要以赌来了结,还是一千的赌注。顿时来了兴致。
因为冬梅敢提出这个要求,一定是瘦高男授意她的。
显然这瘦高男会一些千术,不然明知道宗老会飞牌,还敢来挑战,尽管冬梅理解错了宗老的意思。
“赌?”宗老眉头深皱,他知道自己只会在赌场里弹筹码,对于赌技可一窍不通。但又不想在冬梅面前丢面子,于是硬着头皮问道:
“赌什么?”
“随便你,骰子,扑克都行,一局定胜负”
瘦高男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骰盅和一副龙凤牌扑克。
早有准备啊。
吴小谣又是一怔,然后看着梅洛,摇了摇头,又扬了扬下巴。
意思是他师傅不会玩,而你是老千,你上。
梅洛装着没领会吴小谣的意思,他正想看看宗老怎么应对这一局。
同时也可以观察,宗老除了弹筹码,还会不会别的千术。
此时,宗老摸着头,眼睛不停的转动。
他明白,这瘦高男一定会些千术,要不然也不敢拿着赌具来找自己赌。
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
想了一会,他伸手从瘦高男手上拿过一张牌。
“这样,我们不赌什么扑克骰子的,一是我手有伤不方便,二是,赌博嘛,不是好男人的标准”,他看着墙边靠着一根碗口粗的圆木,说道:
“男人嘛,比的是力量,有了力量才能征服女人”,他故意对冬梅坏笑了一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