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看看风雅,风雅也看看清一,真搞不明白这人,叫他们来一起看,看懂了给讲讲,现在和他交流一句,却又说某某人要来,不要吵他。
然后这时候那人才把头转过来望望清一风雅,目光打量了他们一下,然后表情像受窘了似的,瘪了一下嘴,转了过去。
清一见这个板周围都与土嵌得天衣无缝,又与土面相接得特别平整,简直不像是刨开土发现的,虽有疑问,但是也不再吭声,和风雅再看了一小会儿,就打算走了。
这时一个黑发中带着一些白发、身着黑色银边袍的长发男人从清一风雅正要去的方向踏着黑色流气已来到离他们五尺远处的后面落地。
他叫到:“土狗!你快把长生不老碑还我!”
清一风雅一惊,什么!那块板是长生不老碑?!
这土气人转望向他并从蹲着的状态急起,“好啊!你这狗头军师来得还真快!”
“快还我!”这男人五十多岁、黑色银边袍、黑色须髯。
“这又不是你的!你这顾老儿趁攻打车国之际费尽心思要得到这块碑,如何又叫还了?身为军师,正大打车国时你跑来找我要碑!你快告诉我这块碑到底有个什么秘密?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懂!”下巴绒毛胡子的土气男人对道。他叫汪无踪,是土运帮的二堂主。
“你个土狗怎么看得懂?要不是你把它从我手中抢走了,它现在就是我的。你拿着没用的,还我!”军师厉声道。
“你个狗军师!别以为你比我多读了两本书就能俯头对我打哈气了!你要想对我动手从我手中拿到……”他说着撸起袖子,正说到拿到两字时,顾军师就飞步腾气冲了过来,袖袍一掌带着腾腾灰气打将过来。汪无踪还没料到他这一手,又来不及避闪,连连退后也即将被击中,万分火急中竟脚踏土地飞梭退后,像乘自动高速地毯一样,他一只手还在另一只手上停着撸袖子状,然后他开始反应过来,脚下黏步一转,将就在身前的那一大击避了过去,才松了那口气,却仍心有余悸。刚才踏土借土梭的那一长段距离都在地上显出一条明显的浅陷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