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月落座的同时，说，“你先坐吧！”
冯蔓卿坐在江恩月下首，看着她，忽然觉着自己以前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跟她抢男人的？
江恩月看一眼冯蔓卿，“你都会什么？或者擅长什么？”
这个问题冯蔓卿自己也想了许久了，好像自己没什么能在这里发挥的技能。身边那些军官太太或多或少都有些来钱的营生，可她跟她们没法交心，所以，也不好张口向她们取经，但那些太太大多数来钱路子都不光彩，这她知道的。
太太们放印子钱的最多，当然，有人靠打牌为生，说白了就是赌博。极个别的在城里或者镇子上有正经买卖或者铺子收租，但没点门路根本就做不了那些生意，加上小县城和镇子上就那么多人，大多数还是饭都吃不饱的穷人，正经生意真的很难做。
冯蔓卿半天都答不上来江恩月的问题，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
江恩月忽然笑了下，说：“你不会就只会一些捞偏门的点子吧？”
江恩月是笑着跟冯蔓卿说这句话的，冯蔓卿也就没那么尴尬了，也跟江恩月玩笑了一句，说：“说实在的，就是捞偏门的点子好像也没有很多。”她忽然觉着自己在这里根本无法生存，一开始顺风顺水，那是男人们都把那当乐子，就跟百年后的互联网一样，明星，网红，视频主播，短剧等等，谁能长红不衰？逗乐子的玩意儿罢了！可她好像也就会那些东西啊！”
冯蔓卿发现捞偏门也是有门槛的，她完全进不了那道门槛。
“叶司令会同意你抛头露面做生意吗？”江恩月问道。
冯蔓卿说，“当然不同意，但这话要是您说给他听，他肯定同意的。”
江恩月，“哦？”了一声，“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