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自己一个姑娘该有的矜持与谨慎,彼时似乎全部都淹进了西湖的杳渺烟波里。
思及此,她不由霞色满颊,霍地将棉被抄起来扑头盖脸地掩住自己,也掩去了绝艳眉眼间关也关不住的桃夭春色。
她这厢正要枕上进行一番深刻的自省,忽然听到院子里有跑动与开院子门的声响——
赵重幻一想必定是师兄弟们哪个一早过来溜达,便迅速地跳起来穿戴一番。
耳边传来的却是文师叔的声音,她更是一喜。
昨晚在平章府她故意不与文师叔搭话,生怕连累了他,没想他一早就寻来了,想来是有事要说。
她利索地刚整理好衣襟,阿昭就来敲门。
“来了——就好,请文师叔稍等片刻!”她应。
她飞快地洗漱了一下便开门出去了。
彼处。
文师叔正跟犀存在聊小院里随意种植却蓬勃似野草般的三两盆栽,建议她们如何修整改良一下造型。
“师叔——”赵重幻欢喜地疾步走出门。
阿昭正忙着将早点往院子的小木桌上端。
这孩子似乎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