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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曜辰瞥了他一眼：“你怕了？”
“谁怕了！”莱恩挺直腰板，“我只是觉得……得加钱。”
幻曜辰嗤笑一声，将地图卷好：“帮我查查这个威廉·霍恩的底细。”
“行。”莱恩掏出手机，“不过先说好，如果真要去北海，我得抽三成佣金。”
“一成。”
“两成半！”
“一成半。”
“两成！不能再少了！”
幻曜辰懒得再讨价还价，转身走向书架：“成交。”
莱恩得意地咧嘴一笑，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敲打着：“等着，半小时内给你资料。”
莱恩的效率确实很高。
二十分钟后，他将一叠资料甩在幻曜辰面前：“威廉·霍恩，68岁，皇家古物协会前会长，专攻远古文明研究。二十年前曾带队探索过北海，但那次探险以失败告终——船队遭遇风暴，只有他一人幸存。”
幻曜辰翻看着资料：“幸存原因？”
“官方说法是运气好，但……”莱恩压低声音，“有小道消息说，他是被‘什么东西’救上来的。”
“什么东西？”
莱恩耸肩：“没人知道。不过自那以后，他就痴迷于北海传说，几乎散尽家财研究这个。”
幻曜辰合上资料，若有所思。
（被“什么东西”救了吗……）
（有意思。）
他站起身：“联系威廉，告诉他我同意合作。”
莱恩挑眉：“真去？”
“嗯。”
“什么时候出发？”
“一周后。”幻曜辰走向门口，“让他准备好船只和装备。”
莱恩连忙追上：“等等！我也去？”
幻曜辰回头看他：“你不是怕吗？”
“谁怕了！”莱恩嘴硬道，“我是去监督佣金……不对，是去保障客户权益！”
幻曜辰懒得拆穿他，摆了摆手：“随你。”
接下来的几天，星辰阁暂时歇业，全力筹备北海之行。
莱恩负责联系威廉和采购装备，幻曜辰则一头扎进古籍堆，试图找出更多关于“龙眠之地”的线索。
某天傍晚，莱恩抱着一堆新到的潜水设备进来，累得满头大汗：“这些东西可真沉……你确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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