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水壶比较特殊。”他的话刚说完,几道好奇的视线就齐齐看向了他。他顿了半晌,才忸怩道:“我的保温壶是粉红色的。”
话落,言谢看向闻兵的目光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似笑非笑,还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戏谑。
林琳却还是不懂为什么闻兵能找回保温壶。虽然男生用粉色的东西是有点奇怪,但这也算不上特殊才是,“粉红色有什么特殊的?”
在言谢戏谑目光的洗礼下,闻兵这会儿已经不像先前那般不自在,于是继续替林琳解惑:“保温壶瓶身是粉红色的,但瓶盖是蓝色的,而且,我还在保温壶的底座上用油漆笔做了一个标记。”
言谢听完之后,左手懒懒地支起下颚,慢条斯理地问他的同桌:“琳姐,你的保温壶有什么特色?或者做了什么标记没?”
林琳摇头,她这个月月初才买的保温壶,那么崭新,还需要做什么标记?
言谢就幸灾乐祸地笑了,“所以你的保温壶丢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找回来是有原因的。”
林琳不懂:“什么原因?”
粟春雨搭腔:“因为你傻呀,什么标记都没有做。至少也应该写个姓名、性别、身高、爱好、班级、出生年月……”
“太详细了。”言谢打断她的话,随后认真建议:“应该画一幅自画像,或者贴张大头贴或者照片什么的。我记得老彭的QQ空间有你当时校运会短跑的照片,很诙谐啊。琳姐,哦?”
话说到这里,林琳要是再听不出来言谢跟粟春雨话里话外都是在调侃她、逗她,她也就白在俩人的周围混迹了那么久了。
“我说,二位,你们能有点作为同学的同情心么?我都这么惨了,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是不是朋友啊。”
言谢和粟春雨的声音同时响起:
言谢:“不是。”
粟春雨:“是。”
林琳瞪了一眼言谢:“谢爷,麻烦你离我远点。”说着,她又可怜兮兮地凑到粟春雨的桌前,“春雨,还是你对我好。”
粟春雨义正辞严:“当然了,你那么可爱。”
还没等林琳感动,言谢懒洋洋的声音又响起:“据说当一个人不够好看的时候,退而求其次的,我们应该夸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