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咫没有回答,颜姝宁勾了勾唇,掰开手里的橘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又掰开了下一个,从里面拿出一个塞在里面的纸条儿。
“演的还挺好。”颜姝宁笑了一声,将那个纸条递给殷寒咫,自己拿了一瓣儿橘子塞进嘴里吃着,“我估计这样的主意也只有应眠能想的出来。”
毕竟凭着青时那个小丫头的心思,怕是也想不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殷寒咫合上手里的纸条,“确实是应眠想出来的。”
“信里写了什么?”颜姝宁鼓着脸凑过来,“京师有消息了?”
“这两日便会到。”殷寒咫将那信放在蜡烛上,燃尽的灰落在地上,伸手抢过颜姝宁手里的橘子,“明日我去西郊,你待在客栈里,自己千万小心些。”
“怎么?”颜姝宁勾着他的脖子,“你还担心我会出什么事啊?”
殷寒咫将她的胳膊拿下来,皱了皱眉,“还不知道赵樊临的目的是什么,不可掉以轻心,你近日内力波动的严重,若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会真的动气。”他盯着颜姝宁,眸色认真,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动气了......”颜姝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故意试探,“会怎么样?”
“你觉得呢?”殷寒咫捏住她的下巴,“若是再来一次,你就别想再离开我身边半步。”
其他的事情他都愿意依着她,但是之前的事,再不能出现半分。
“放心吧。”颜姝宁松开他,“若是赵樊临有这个狗胆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那我就亲手送他去给萧侯镇探路。”
手里的橘子皮被扯成几瓣,颜姝宁扭了扭脖子,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乌云,叹了一口气,“江南是美,不过这整日的阴雨,倒是下的人心烦。”
“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