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起来,在她的大腿后拧了一把,她痛呼一声,却没说什么。他脱掉上衣,随意扔在地上,一摇一晃的去浴室。她就跟在后面,看着男人进浴室,挑水龙头,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调热水为什么还要脱上衣?”男人嘲弄又意味深长地扭头望她,和人她对视着,像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都扒下似的盯着她,良久笑着骂一句,假矜持。
她站在男人背后,仔细端量他的背部肌肉、脖子、腰,呼吸越来越轻。水柱打在水面上的声音随着水位深浅变化,越高就越小声,只剩下细碎的咕噜咕噜声音。她的犹豫到头了,几步上前,重重推了一把男人的后背,马上自己的重量都撞上去,把比自己高了两个脑袋的男人按进浴缸里。
接着,她顺势跌进浴缸,膝盖抵着男人的腰背,整个人做在他身上,手在水里胡乱排开男人企图挣扎的手,打滑两次但还是稳稳抓住了后脖子,用修得圆滑规整的短短指甲掐进男人的皮肉里。
一米八十厘米的成年男人大概有七十到八十千克,水含量大概是百分之六十左右;人如果十分钟不呼吸就会死,溺水的人只有五到十分钟的抢救时间;他刚刚喝了好多酒,力气会减小;她的体育测试成绩一般般,铅球的科目扔了六米七十二厘米,一千米长跑花了四分钟整。
她用尽全力把男人按在浴缸底,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是一遍一遍用力地用膝盖把他的腰往下按,手不敢松开一点点。
男人放松了一点力气,她心跳变得好快,她好想知道她压着这个人在水里几分钟了,是不是五分钟了。就是这么两秒走神,男人有了可乘之机,把她差一点顶翻摔出浴缸。她连忙抓住手边任何能抓的东西稳住自己,年久失修的铁把手竟然被她失手扯下来。男人的口鼻终于露出水面,恶狠狠地威胁要把拉去当小姐,卖给最便宜的窑,让手下兄弟免费玩过之后给狗吃掉,骨头都不剩下。
但她不能迟疑,她再一次压下膝盖,坐在男人撑起的腰上,把他的胳膊往后掰了一把垫在自己的身体下,和后背压在一起,坐在大腿根部下。还留下一只手,但她顾不上,急急忙忙把手里无意间抓住的铁把手重重砸向男人的脑袋。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那颗脑袋又全部沉没进水里,她扔掉手里的利器;铁棍可能掉到了浴缸下面,或者门槛边,她抽不出空闲去看,把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背过来压进腿间。于是她的双手能再一次掐住那根人类脆弱的颈部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