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想的真不一样。”
谁家天使会教唆别人去杀人啊？！
温斐尔勾唇：“你坏的和长相也很不一样。”
懒得分清这是在夸她容貌还是在骂她心狠，爱芙同意了。
先答应再说，反正到时候反悔也不迟。
爱芙朝他伸出手。
温斐尔握上了她的手，笑容奶俊阳光。
“合作愉快，算计小姐。”
爱芙不甘示弱，眉眼狡黠：“合作愉快，凶残天使。”
温斐尔挑了挑眉，她居然真的知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刚想离开的温斐尔停住了脚步。
“你可有祂的消息？”
温斐尔朝爱芙看去，她的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似乎只是在询问他今天的天气如何。
平静无波，像是一汪冷潭。
爱芙没有错过温斐尔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那双钴蓝色眼睛里满是专注。
她不能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却可以从他的表情里来推断。
温斐尔的眼里浮现一抹复杂。
“你定知道些什么。”
爱芙看着他的神色，笃定开口。
“具体来说，我不清楚祂的踪迹。”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祂或许会回来，不过这也说不定。”
听着温斐尔这一段似是而非、自相矛盾的话，爱芙心中蓦然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什么意思？”
爱芙的眼神紧紧盯着温斐尔。
“神意不可揣测。”
温斐尔只丢下这么一句话。
他转身离开，独留爱芙一人在原地。
爱芙站在原地，也未去拦他。
心头的情感复杂，让她分不清那到底掺杂了什么。
神意不可揣测？
温斐尔似乎也难以确定…
重新踏入风雪里的温斐尔神情又恢复了以往常见的亲和动人，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够烦扰到他。
感受到爱芙还在那裁缝铺里，温斐尔淡淡叹了一口气。
祂定然会回归，只是回归后的祂是否会来人间谁又得知？
回归后那可是真正的神只，而非人身的祂。
主的冷酷无情，他作为陪伴了祂近万年的炽天使，又怎会不知情呢？
那一段露水情缘，说不定就如这飘零的雪花般，虽美却生命短暂，终将湮没。
爱芙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走出试衣间。
听温斐尔的话语，他自己都难以确定，可他似乎不着急。
这证明伊牧的安危应该是无恙的。
或许会回来？
爱芙思绪流转，转到某一个点时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