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把人赶走,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刑侦队接到报案,有人告你强奸,呐,陆sir也在这里,别说我冤枉你,有话你就讲。”
陆启昌点头,“阿洋,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官,那个女人是小姐,昨晚她出台跟我去了酒店,现在反过来诬告我强奸,我怀疑她是想讹钱。”
黄子洋满脸激愤,倒打一耙。
一进审讯室,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嫖妓是跑不了了,但绝不能承认强奸。
反正对方是小姐,生活在最底层的屁民,没身份没地位,自己说对方目的不纯,那就一定不纯。
陆启昌心里一凉,彻底死心了。
这个傻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你承认跟苦主有过接触,人家又提供了生物性痕迹作证据,再加上身体上的伤,你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说没强奸,你怎么证明!
“你的意思是,一个小姐跟你做了皮肉生意以后,在明知你是反黑组督察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诬陷你?”
彭文山啧啧称奇。
“陆sir,你信吗?”
陆启昌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暂时不发表意见。”
“也对,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彭文山继续问道:“那梁阿波身上的伤痕怎么解释?”
黄子洋回忆了一下。
良家女嘛,不配合只能强来咯,而且对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那种肆虐的快感控制不住的,确实动手打人了。
不过不能这样讲,那不成自首了嘛。
“呃...这是一种情趣,那种的,你懂得。”
“什么?”
彭文山茫然扭头,看向陆启昌。
他是正经人,听不懂。
陆启昌翻了个白眼,用同样迷茫的眼神回视,呵呵,我也是正经人。
“不好意思,黄sir,我不懂,麻烦你说的清楚点。”
彭文山一脸的认真。
“你......”
黄子洋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死死地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对方身上的伤痕用性虐待来解释比较合理,只是不能按在阿波身上,对方不会承认的,那就只能他来了。
这一刻黄子洋感觉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噗嗤。
沙胆坐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
彭文山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