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花眠走出屏风外面,光线透过门外洒进来,地上的血全都不见了,连门都换了一扇,仿佛昨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顶着一双青蛙的眼睛,对上忍冬一双熊猫的眼睛。
花眠却全然笑不出来。
“娘娘!”
花眠缓慢地点点头,随即被忍冬抱住了。
下一秒,她被一只手拉着罗裙的腰封往后退了退。
紧接着,慕容玄拓不悦的声音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忍冬!”
忍冬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与花眠隔开距离。
花眠不看他往外走,慕容玄拓连忙跟上。
午膳很清淡。
慕容玄拓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花眠,见她神色淡淡,拿着勺子喝粥,一言不发,没有任何不满,总之没什么情绪的模样。
慕容玄拓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的征兆,此时却无计可施。
“别生气.......”他伸手扯了扯花眠的袖子。
花眠不动,任由他扯,就是不说话。
午膳后,谢太医又来开了药。
他头大万分,这下好了,陛下娘娘一起用药。
慕容玄拓腰上的伤裂开了,他跟没事人一般,反倒格外开心。
花眠眼睛肿着,宫内从地窖调来了冰块,敷了一会,勉强消了一些肿。
身上青青紫紫,慕容玄拓接了谢太医的药,关起房门来自己动手。
他蘸了一点在指尖动作小心地涂在花眠手腕上,身上倒是不用。
“.......”
“孤一直都轻轻的.......”
“你这细皮嫩肉的,难怪会生病.......”
“以后孤注意一点.......”
花眠从始至终一声不吭。
早朝取消,许多大臣已经在修政殿等了一天了,慕容玄拓下午离开了,总有些人和事要处理一下。
花眠等人走了,将忍冬叫进屋内,从原主的财产里将能用的都拿了出来递给忍冬。
温声嘱咐着:“这些你拿着出宫去吧,若是想嫁人,这些便是你的嫁妆,若是想做生意,应该也够了.......”
花眠难得说许多话。
忍冬愣了愣:“娘娘?”
花眠说:“没有什么事,你去吧。”
忍冬当即后退了一步:“不,我自小跟在娘娘身边,娘娘入宫我便跟着入宫。”
“是不是忍冬哪里做错了。”
花眠摇头,不知该如何劝说,总怕哪一天忍冬因为她丢了性命。
小丫头护在自己身前的模样,花眠不是原主,算是平白受了这好。
忍冬远比花眠强硬,最后拧不过,花眠没再提这件事了。
承泽宫外并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