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天机封魔咒威力惊人,瞬间将张若虚的血光击散。但他似乎也付出了巨大代价,气息明显萎靡。趁此机会,张若虚和剩下的黑衣人迅速撤离。
"前辈没事吧?"李青云扶住老者。
"走!"老者虚弱地说,"这里不安全。他们很快就会带着援兵回来。"
"可是师姐她们......"
"有剑圣在,他们不敢太过分。"老者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天机混元图。"
李青云这才发现老者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他的右手已经完全变成了紫黑色,显然是被血魔之力侵蚀。但老者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带着李青云在崎岖的山路上急行。
"前辈是天机阁的人?"李青云一路上问道。
"曾经是。"老者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告诉你所有事情。"
两人一路疾行,避开大路,专走偏僻小径。天色渐暗时,终于来到一处隐秘的山谷。这里有一间木屋,看起来年久失修,但里面却收拾得很干净。
"这是我的临时住所。"老者说,"应该暂时安全。"
进了木屋,老者立即取出一些药材,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势。李青云想帮忙,却被他制止。
"你先看看这个。"老者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袱,"这些东西,你父亲临走前托付给我的。"
李青云连忙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纸,还有一本破旧的剑谱。剑谱的扉页上写着"破虚剑法"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机会。"老者说,"现在看来,时机已经到了。"
"前辈认识家父?"
"何止认识。"老者叹了口气,"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我恐怕早就死在天机阁的追杀中了。"
老者开始讲述二十年前的事。那时候天机阁内部发生剧变,新任阁主暗中勾结血魔教,想要借助血魔大法来增强实力。但这种做法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我当时是天机阁的长老,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老者说,"血魔大法虽然能快速提升实力,但会让人失去理智,最终沦为邪魔傀儡。我和几个同道极力反对,结果......"
他掀开衣袖,露出右臂上的一道狰狞伤疤:"这就是代价。如果不是你父亲及时赶到,我早就变成他们的试验品了。"
"那天机封魔阵呢?"
"那是上古时期留下来对付血魔的阵法。"老者说,"天机阁世代守护这个秘密。但新任阁主居然想破解阵法,释放被封印的血魔之力。你父亲知道后,立即带着你母亲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