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云再一次恨不得将下药的人碎尸万段。
要离开的温黎姣好白皙的脸上有着不解和不可思议,骆云志明知她身份居然敢对她无礼,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不理智的行为会出现在骆志云身上。
她小幅度地挣了挣没有挣开,骆志云显然没有松手的意思,这样的的贴近让温黎想到山寺中被抱下山的情景,如此无力的感觉,让她有被冒犯到。
她冰着眸子,声声不快,“骆将军,你僭越了。”
如此瑰丽的唇,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骆志云掩住心中的酸涩,缓缓松开了手,低眸看着她,“小陛下的身子是大乾的根本,如今又是大乾和外族开战之际,小陛下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朕还要感谢骆将军对朕的关心了?”温黎扯了扯有了艳色的唇,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揉了揉手腕处并不存在的痕迹。
温黎受够了不受控制的感觉,哪怕骆志云松了她的手腕,那股子钳制感还是深深的烙印在心中不曾挥去。
故而她对着骆志云也没什么好脸色,哪怕他说着关心她的话,她也不喜欢被冒犯。
这会让她觉得成了帝皇还是不能摆脱一切桎梏,那种感觉糟糕极了。
骆志云明白自己怕是又触到了小陛下的禁忌,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担心焦虑让他不能顾虑那么多。
“陛下要打要罚微臣都认,只是微臣想知道陛下究竟中了什么秘药,有什么法子可以医治?”
温黎面对骆志云一再询问,一时间判断不出他究竟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什么其它的心思。
大战在即,她也不能真的罚骆志云,罚重了不服众,罚轻了无痛无痒。
温黎发现一时之间她还真的被骆志云掣肘住,进退两难,气得暗暗咬牙。
这都多少次了。
告诉骆志云真实情况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也就她和哑仆知道真实情况,所以就算传唤范二公子,她也不担心泄露什么消息。
她直接将范二公子唤了来,打断誓不罢休的骆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