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搂着沈荒来回晃。
“那你写。”沈荒把纸放下:“写了我看。”
“好,我写。”齐宣提笔就开始写。
“夫好,问妻安好,妻勿念。”他落下笔,给沈荒看过,手上翻转一下,那纸张就变成纸鹤飞走了。
“我都看过了,你怎么还让它往我那里飞。”沈荒支着头看他。
齐宣高深莫测的摇摇头:“那不一样,你现在看了,那它不还是家书,既然写了家书,我那肯定要送到你手里,那才叫家书。”
沈荒抬手戳戳他的额头:“你这个人啊……”
对齐宣来说,沈荒值得一切。
就像三百年前那颗大珠,又或者一副淮南好吃的点心,他总是固执的把好的东西全都堆在沈荒面前。
齐宣只是把好东西和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堆到她面前,而沈荒才是那个做选择的,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