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前面的经验,沈黎风和季灵这回是小心再小心,温眠就只获得了三个鸡块,一口汉堡的品尝权,剩下的时间都在眼巴巴看着对面两个人大快朵颐,炸鸡薯条的香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
下午三点,沈黎风和季灵把一脸委屈样儿的温眠安安全全送回了家,在管家警惕防贼似的目光中离开。只是自家小少爷头上多了顶蓝色盖脸的渔夫帽,但由于温眠出门习惯带帽子,所以并没有人多想什么,也就没人发现帽子下面可爱到爆炸的新头毛。
回到画室没待一会儿,家庭医生拿着今天的药上来敲门,要给温眠输水。房门突然被敲响,温眠立刻停止拨弄头发,把短暂摘下的帽子重新戴回头上,打开手机拍照确保一根头发都不会露出来后才打开门。
等在门口的医生率先开口,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温眠头顶的大帽子上,“小少爷,我来给你打针。”
“好,好啊。就在画室的休息室输吧。”温眠后退一步让医生进来。对于输液温眠是很习惯的,就是怕打屁股针。
见医生的眼神一直停在帽子上,温眠不自在的拽拽帽檐,开口解释,“我画画没灵感,所以戴着这个找找灵感。”
说罢迅速抬眼忐忑的瞄了眼医生的表情,希望他能相信这个解释,吧?
好在医生并没有怀疑,艺术家没灵感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