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双目无神,与他擦肩而过。
凌落却猝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告诉你一个消息,琴儿她怀孕了。”他语气淡然冰冷,听不出丝毫情绪。
李安棋并不惊讶,一顿一顿拉下他的手臂:“与我何干。”
说罢。
凌落眼中带着一丝痛意,眼看着李安棋孤单颓丧的身影消失视线之中。
整个大鑫都沉浸在太后离去的哀痛之中。
最是欢庆的地方,当属李宝琴的恬畅苑。
自从郭远笛给李宝琴确诊喜脉。
李宝琴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凌落的各种赏赐,乐得合不拢嘴。
这日,李安棋在后花园的雪亭,一边赏雪,一边检查义善堂送来的孩子们的画作。
李宝琴身后得跟着八九个丫鬟太监,威风凛凛,来到雪亭。
“哟,妹妹在这儿作画呢?”
李宝琴嘴角噙着得意,一只手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肚子,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怀孕了。
李安棋抬眸,见是李宝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没有过多理会。
李宝琴见李安棋不搭理自己,嘴上笑容更甚。
她迈着方步走进雪亭。
身后的丫鬟太监们赶忙将雪亭中的石凳擦拭干净。
她才施施然坐下。
李宝琴目光在那些画作上扫了一圈,轻哼一声道:
“妹妹倒是好雅兴,不过这些画如此拙劣,不像妹妹的水平。”
“莫不是妹妹被什么消息烦了心,连画都画不好了?”
说着,她的手仍放在肚子上,轻轻摩挲着,眼神中满是炫耀。
“难不成,妹妹是嫉妒本宫怀了王爷的孩子,所以连作画的兴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