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臣心虚完这一阵后就恢复了,拿起树枝十分高冷地回复:“嗯。”这惜字如金的样儿,压根不像之前幼稚地擦人家的字,又画画隔空diss人的幼稚鬼。
现在证据都还在地上呢,这人眨眼就不认,实在是精分得很。
周离行跟他相处了不算久的时间,就已经很清楚对方的尿性了,萧景臣意外地好懂,日常都是小孩子脾性,不过遇到事的时候也是意外地可靠。
所以和萧景臣相处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就行,要是真的惹恼他了,顺毛摸就行,他一般有仇当场报,不会记仇。
周离行叹了口气,现在他和萧景臣见不了面,只能这样靠写字交流真的很麻烦,从一开始就不算很着急的周离行头一次想要赶紧打破这个奇妙的空间出去。
这是他之前察觉到这里什么生物都没有,死一般的寂静和孤寂包围他的时候都没产生过的烦躁情绪,现在的他超想把这里炸个天翻地覆。
他按捺住性子,把这危险的想法暂时压下去,用树枝在地上写道:“你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