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上官俞冷笑了一声,好像他在说什么笑话。
谢辞被她痒得这么弱,能拎起一桶水就不错了,打人?呵,笑话。
她脸上闪过些不耐烦,“陆总若是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荒诞之词,那我看没这个必要了。”
陆聿风眉头微蹙了下,他怎么觉得,谢辞的母亲比谢辞本人还要让人觉得讨厌。
“俞总,我说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陆聿风吐了口气,继续道着,“我希望你能让谢总将我陆家的人给放了。”
“囚禁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也不好听。”
上官俞微愣,刚抬起来的屁股又落了回去,她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囚禁?”
见她这表情,陆聿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这人是我家旁支陆靳的未婚妻,现在正被你的儿子谢辞关在郊外的别墅里。”
看到照片上的人,上官俞瞬间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她脸色一变,抓起照片便朝外面走去。
助理站在门外,见她出来,匆忙垂下脑袋,“夫人。”
上官俞瞥了他一眼,紧咬牙帮,“打电话给医院,把王妈女儿的药给停了,预计后天的手术取消。”
助理微愣两秒,随即点头,“是。”
站在电梯口,上官俞捏着包的手都快变形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什么,又道了一句,“找个人把伯俞那个上高中的弟弟解决了。”
别墅里。
接到医院停止用药的通知,王妈脸色苍白,顾不上锅里还在熬煮的汤,猛地跪在地上。
伯俞见她这副模样,心头一紧,急忙跑进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王妈摇着头,抬头看向他时已经老泪纵横了,她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指着手机。
伯俞脸色有些凝重,他凑过去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瞬间脸色变得煞白。
这一定是上官俞动的手。
她…都知道了?
那…
还没等他细想,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看到是谁的来电,他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喂?”
“喂,是伯贤的家长吗?他跳楼了。”
“啪!”伯俞僵住,手机猛地掉在地上。
“喂?喂?”
姜烟是在第二天晚上醒来的,屋里的灯大亮着,刺得眼睛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