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姜烟出声打断她,眉眼间带着躁意,“既然是道歉,那得你家那小子亲自来,噢对,你们曾经说过要吴皓当着全校的面跪下来给你家那小子道歉是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让你家那小子当着全校的面跪下给吴皓道歉吧。”
话落,她扫了眼脸黑得不行的女人,“你可以说了。”
“你…”女人动唇,伸手便想要将手里那信封甩过去。
手刚伸起来便被紧紧捏住,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子。
“可以。”
女人呆愣住,顿了两秒,立马像疯了似的,“不可能!不可能!”
“啧。”白梭秀眉微蹙,摁住她手腕上的穴位,让她噤了声。
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了,女人瞳孔放大,心脏猛跳几下,终是感觉到了害怕,她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面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手紧紧捂着脖子。
白梭松手,瞥了她一眼后这才继续开口,“吴先生想要李家什么时候公开道歉?”
他语气淡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吴振国捏了捏手心,额头上已经冒了汗水,他动了动唇,眉头收紧。
“我…”
他很想早点结束这一切,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
见他为难,白梭也没继续问下去,他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吴先生和家人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商量好了什么时候联系我,在这期间,不会再有人打扰吴先生一家的生活。”
事情到此,姜烟也没再说什么,她本就是个外人,要怎么解决都得吴家人自己商量,自己作决定。
“辛苦你了。”站在门前,姜烟扫了眼正在处理院子的那群黑衣保镖。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行。”靳宴炎眸子忽闪,时不时瞟两眼站在屋子里和吴振国说着话的白梭,想尽快离开的心格外迫切。
“烟烟。”
刚目送靳宴炎离开,姜烟就听见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
她僵了一瞬,转身看到是方才那白家男人,心脏一震。
他方才叫她什么?
烟烟?
她表情不太淡定,往后退了两步,狐疑地盯着他,确认她之前压根就没见过这男人,“我和你不熟,叫我姜小姐或者姜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