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么药？”姜烟有些疑惑，看了眼面前这个外国佬，又转头看向谢辞。
“没什么，不重要。”谢辞捏了捏她的指尖，垂眸的模样像极了假装坚强。
姜烟眉心微动，“噢，不重要就好。”
“…”谢辞顿了下，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他还没开始表演，怎么就，结束了。
预计的目的没达成，他蹙了下眉，掀眸睨了眼希桑。
被他莫名其妙一瞪，希桑恍了下神，想了想那剧本，没找着一句有用的。
他绞尽脑汁，半晌才略微夸张地开口，“怎么会不重要呢？这心理疾病有时候比生理疾病严重多了！”
“闭嘴。”谢辞唇角扬了一瞬，随即冷冷道了声，他眸底藏着暗色，手指不停摩挲着姜烟那只被他勾住得小指。
像是，极其不安。
姜烟侧眸，“你什么时候请的心理医生？”
希桑学聪明了，立马抢答，“一，不，两年前。”
“两年…前？”姜烟眉稍微动了下，“我记得你一年前还在精神病院啊，那个时候就已经能出入自如了？”
谢辞微僵，他喉结滚动，眸底带了些不自然，“医院请的。”
姜烟多聪明，他一个小动作，她就能将他给看得透透的。
谢辞吐了口气，干脆撒了泼，“烟烟都不心疼我。”
他突然撒娇，姜烟和希桑都有些始料未及。
一个是觉得当着外人面调情多少不太好。
另一个是震惊，没想到这个人会有两副面孔。
姜烟抿唇假笑，手指微弯，挠了下谢辞的手心，低声咬牙，“你矜持点，我不要脸的吗？”
谢辞眉峰微低，得寸进尺地俯身咬了下她的唇，说话说得格外大声，“感情好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姜烟扯唇，脸有些红，她平淡跟着希桑笑了两声，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无奈，“吃饭，吃饭。”
这顿饭吃得格外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