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
瞧见自己吐了血，姜烟也呆了下，她眸子忽闪，沉默片刻转身搂住谢辞的腰，“我没事，就…咳…”
话音还未落，她便又猛然咳了口血出来，看到谢辞白色衬衣被浸得血红，她瞳孔微怔。
“掉头！”
谢辞搂着她，眸底卷着嗜血的猩红，沙哑的嘶吼声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我没事。”姜烟看着他，伸手抚了抚他带着惊慌失措的眉眼，心头爬上些莫名的酸楚。
谢辞盯着她，眼眶晕着红，“烟烟，我不囚你了，我以后再也不囚你了，你不要死…”
姜烟微愣，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尽管胃还一搅一搅痛着，但那点儿痛压根比不了谢辞这话给她带来的惊喜。
她攀住他的腰，扶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真的？”
谢辞拼命点头，像是真怕极了她会因此而死掉。
「黑化值加十。」
「…」
“骗子。”姜烟语气平静，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又顺势躺了下去。
谢辞微愣，搅在一起的心脏越发收紧，痛得他顿时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他伸手按住一旁的座椅，白皙的手背上暴起层层青筋。
姜烟偏头没看他，等听到急喘的呼吸声，她这才猛然回来，看见谢辞那张顷刻间便变得煞白的脸，她心尖儿一颤，瞬间更想吐血了。
“谢辞，谢辞？”她匆忙从谢辞腿上下来，捧着他的脸喊了两声，见他眼神逐渐清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哪里难受？”
谢辞瞧着她，指尖狠狠陷在手心里，“烟烟，我…我心难受。”
“心难受？”姜烟愣了下，伸手朝他胸口摁去，“这儿？”
“不是。”谢辞摇头，修长的睫毛上兀自沾了些泪珠，他红着眼眶，但硬憋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这儿？”姜烟往下，眸子里满是担忧。
谢辞轻吐了口气，朝她肩头靠去，握住她的手摁在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这儿…”
“痛还是闷？”姜烟紧皱着眉头，伸手捻了捻他的指腹。
徐言在驾驶座，听着两个人同病相怜的话，心紧绷着，踩着油门的脚越发用力。
姜烟半抱着他，手给他揉着胸口，眸子盯着他惨白的脸，“好受点没？”
“嗯。”怕她累着，缓过神来后谢辞就起了身，他伸手摁着座椅，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烟烟还难不难受？”他垂着的脑袋微抬了下，柔声问了一句。
“我没事，你放心。”姜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摸到他冰凉的脸就知道他在硬撑着了。
“烟烟，你可不能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