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人齐,王若与让碧玺将账目拿给大家看,而后又一字一句念出了亏损的账目。
碧玺:“三月初三,康海富少爷向账房支取纹银两千两。五月初八,康老夫人支取纹银八百里。六月初七,二房大娘子支取纹银一千二百两,库房取走纯金鸳鸯一对共计八千七百两……”
康父听完脸都黑了,恶狠狠地盯着康海富和张氏,恨不得要将二人吃掉。
王若与:“凡此种种,便是府里所有账目往来有问题的地方。儿媳也细算了,总共是有两的账不是平的。这儿媳能力实在有限,既是掏干净儿媳的嫁妆也填不平这账。况且康家也是大户人家,自然公爹和婆母也不会让儿媳动用嫁妆填府里的账,您说是吗婆母?”
康母闻言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放在身侧的手早就已经紧握拳头。她恨不得给王若与邦邦两拳。
康父:“既是如此,那谁支走的账那便由谁补上。老大家的,你可算清楚了众人都该交上多少才能平账?”
王若与:“公爹放心看,儿媳也是算清楚了的。婆母这边应该是给两银子。二弟和二弟妹应该是给出剩下的两。”
康海富和张氏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倒不是不知道自己从府里拿走了多少,只是有些舍不得将吞掉的钱财再吐出来。
王若与见康海富夫妇二人装死,忽的想起来一件事。
王若与:“对了,弟妹还拿走了一对纯金鸳鸯,不知弟妹是还回来还是说拿八千七百两出来平账?”
张氏此时羞愤的不行,这对纯金鸳鸯她拿走时一再叮嘱账房不要记账,自己还给了他20两银子做封口费,可是谁知那账房竟然收钱不办事。
她这私自取走库房东西说难听些若是康父康母抓着不放,把她送官查办也可算作是偷盗了。
王若与见张氏还不说话,这才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