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海丰(点点头):“具体怎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母亲确实只说了叫带礼哥儿一个还说让乳母也跟着一块儿去。”
王若与:“既是如此,那我一会儿让人去安排好,明日一早便过去。”
王若与快步走回了与和居,躺在床上的她越想越不对劲儿。康母身子有所好转她也有所耳闻,先前一直没见过王若与生的双胞胎,满月酒也没能参加。
现在想要见见两个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为何单单只要见礼哥儿一个,而关于初姐儿却一字都没提?难不成是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
王若与想着便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叫了卷卷来。待扣了五积分后王若与让卷卷将这两日王母房里的历史画面调了出来。
画面里,原是昨日众人都去了和顺楼,只留了康母由女使婆子照看着。忽的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康母房里,王若与定睛一看竟然是康海富的媳妇张氏。
张氏一步步走到康母床前,忽的猛然跪在地上,哭着诉说王若与和康海丰夫妻二人故意把杜春竹送去二房让她和康海富生了嫌隙夫妻离心。
张氏:“婆母,先前儿媳糊涂给婆母出了些馊主意。可是大嫂和大哥也不能如此心黑手狠的害儿媳和官人离心啊!婆母,儿媳以后什么都听婆母的,还求求婆母帮帮儿媳吧!”
说着张氏跪在地上伸手扯着康母的衣袖小声啜泣起来。
康母被张氏哭的心烦,张嘴想要喊外边的女使进来把张氏拖出去。
康母:“来人啊,当值的人都哪里去了!还不快进来把人拉起来!”
张氏见状一把捂住康母的嘴巴,然后回头四处看,生怕外边的女使闻声进来把自己拖出去。
张氏神经兮兮的用手大力捂着康母久久不撒手,康母险些给她捂得背过去去。
过了片刻张氏见没有人从外边进来,这才放心的松了手。
张氏:“婆母,自从嫁进康家,就婆母最疼我了。如今儿媳和海富不和,官人也不来我房里,儿媳想要为康家绵延子嗣也不能够啊婆母!若是再过几年儿媳依旧无所出,这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去了。到时候康家也会颜面尽失啊婆母!”。
康母:“此事本就是你自己的事,你不中用笼络不住你官人的心,我又如何有法子!”
张氏见康母开口,可是却又不想帮自己,心里是又急又恨。
张氏:“婆母,你当真不打算帮帮儿媳吗?当初可是您支持我——”
康母:“还不快住嘴!我支持你什么了?当初我劝你不要掺和大房的事不要从账房支过多银子你可听了!害得我这个老婆子也跟着往外掏钱!还有要不是你,我今日还会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嘛!当初真是我看走了眼让你进了康家的门!若是你在胡作非为我定要让海富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