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刚一进屋,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锅子,里边隐约有热气冒出。王若与走近一瞧发现王父王母他们几人点的竟然是鸳鸯双拼锅子。
王若与:“父亲母亲好会吃啊,头一次来便点了这双拼的锅子。”
王母笑笑,招呼着王若与赶紧坐下。
王母:“这不是你哥哥嫂嫂回来了,衍哥儿还小又吃不了什么东西也闻不得辣味,所以这才要了一个海鲜锅子和鸡汤锅来吃。
我瞧着今日头一日开张来人还不少,想来日后啊你这湖底捞生意差不了。”
王若与:“母亲,才开张第一日呢,哪能瞧得出来,我啊只希望就如同母亲说的那般生意好了。”
王若与见那锅沸腾起来,不慌不忙的伸手将桌上的肉和菜下进去慢慢煮。
期间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兄嫂聊着明州的风土人情如何如何、他们离开汴京后汴京有什么趣事儿诸如此类的。
酒足饭饱后王若与嫂子将从明州带回来的杨梅和风干鹅肉交给王若与让她拿回去尝个鲜。
王若与也没有推脱,一把接过东西后安排马车将这几人送回了王家并且告诉众人自己过几日再回王家看他们。
之后王若与便在三楼找了个可以把湖底捞一楼二楼一览无余的角落,一人一杯一茶饮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人声喧闹。直到傍晚连叶上楼来找王若与,王若与这才跟着连叶离开。
王若与:“连叶,情况如何?”
连叶:“大娘子,与您想的一般情况,那陈老二果然偷了咱们和顺楼仓库里的土豆悄悄拿去樊楼卖。还好大娘子早让我找人盯着他,不然这几十斤土豆怕是要落到樊楼了。”
王若与:“上回去四处看铺子,咱们在一家小饭馆吃饭那炙土豆时我就觉得不对,这土豆明明是咱们家独有的东西,且又不在外边种植培育,旁人家怎么可能会有。”
连叶:“所以大娘子便猜到定是有人监守自盗?”
王若与:“你还记得上回你说老陈头看仓库不老实?我估摸着这陈老二是受了老陈头的撺掇所以这才铤而走险将这土豆偷出去卖。可是他们父子只知道这土豆可以吃可以卖钱,又不会这做法和种植法子,自然也没告诉那些买家如何制做和种植土豆。我估摸着他们父子二人这阵子可是靠这个卖了不少钱呢。”
连叶:“这陈家父子实在可恶,竟然敢偷东西!大娘子定要把他们送官查办!”
王若与思索片刻,而后冲着连叶摇了摇头。
王若与:“不成,这土豆本就是咱们独有的,他们父子二人若是被咱们送官查办,若是闹大了说不定朝廷知道了会来讨要这土豆和种植法子,到时候若是给咱们更是得将菜谱交出去,若是不给,以康家如今的实力怎么能扛得住那威压?咱们自然也不能连累王家。连叶,将那陈老二关进拆房里饿上五天,一滴水一粒米也别给他,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把他放出来。”
连叶:“可是这样,陈家不会来闹吗?万一他们报官可要怎么办?这样咱们不就会暴露了土豆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