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闻言立马就换了副笑脸看着康海富,她第一次觉得康海富这张腻的快要流油的脸看着这么顺眼。
王若与:“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和你们夫妻二人客气了,碧玺你去趟弗与斋,让碧桃把这阵子杜小娘借我的名义在那儿挂的账算好拿回来。除了这个账,杜小娘每日都要从我这拿走些燕窝山参或者旁的补品说是补身子用,不过具体怎么吃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账我估摸着也就是个二三百两,弗与斋的我就不知道了且得等算清楚再说。”
康海富闻言笑容僵硬在脸上,他虽说是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可是此次回汴京不过就带了几千两在身上,为的还是给自己儿子办满月宴用。但是一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康海富闻言直接就说道
康海富:“行了大嫂嫂,这钱我给便是,只不过你看这平哥儿也是你的侄子不是?要不这样,咱们不管弗与斋挂了多少钱的账,连同这府里给杜小娘花的我一共给嫂嫂五百两如何?多不退但是少也不补了,平哥儿满月礼嫂嫂和大哥也不必再送什么了,如何?”
王若与闻言自然是百般乐意,她杜春竹在弗与斋的账不过只几十两,如今康海富给自己五百两还是自己赚了。更何况他又说不需要自己再送什么满月礼给平哥儿,那这波更是不亏。
王若与:“哎呀,这这这,海富你这怕不是做生意以后变聪明了吧?你这么算可是嫂嫂我吃亏了!也罢也罢,谁叫我是你大嫂,且平哥儿我瞧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