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海富和张氏自然是听不懂王若与在说什么,可是康老爹闻言早已经老脸羞红、怒气冲冲。
康老爹:“放肆!这是康家!不是你王若与的天下!你不敬尊长,我要让海丰休妻!休妻!”
王若与:“公爹确定官人会休了我吗?还是说公爹想要让众人都知道都能我家官人是在哪儿出生、孙康黎三家又是怎么一回事?对了,海富同张氏在苏州一带经商,经的是什么商,卖的是什么东西,这税银交没交齐公爹不会不知道吧?不如我托我王家外戚在苏州好好打听打听?”
此时没有任何人在吱声,除了康海丰以外康老爹、康海富还有张氏都是一脸吃了翔的模样。
康海富:“哎呀,大嫂嫂,你看这事情闹得。这样这样,这秀儿我便带回去了,我让她进我房里。你和大哥哥夫妻恩爱,我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再塞个人过去打搅你们。今日这饭吃的也算愉快,我和娘子便带着秀儿回我们那处了。哥哥嫂嫂还请吃饱了再回去歇息哈!”
说完,康海富拉着张氏和李秀儿风一样的跑了,康老爹看了眼康海富走的方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康老爹:“老大家的,我知道你知道的定是很多。但是如今我已经年迈,且这么多年我也将海丰好好抚养成人了,有些事就罢休吧!”
王若与闻言冷笑一声,觉得康老爹好生荒唐。
王若与:“究竟是谁不罢休?公爹自从康海富去了苏州就没停下与他书信往来吧?以康海富的脑子怎么能想到干明着经商暗里贩卖私盐这样的勾当?公爹若是现在停手,我和海丰就当做都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会给公爹养老。可若是公爹和康海富执迷不悟依旧一条路走到黑,那么别怪我们夫妻二人心狠手辣了。”
说完王若与便拉着康海丰回了群玉阁,回去路上康海丰问王若与为何不让自己收了那李秀儿。
王若与:“怎么?难不成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康海丰:“不是,大娘子。我想着若是当时我收了她,你和父亲还有二房不就不会吵吵了嘛。”
王若与:“是啊,我是不跟他们吵吵了,可是回来我会把你打成残废!再狠一点我便将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然后等到孝期一过我便改嫁他人。哎,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这李秀儿来历你也听清楚了,她可是张氏的表妹,且家里又是农户。弄不好以后天天有上门打秋风的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再说了,你没听海富说她是偷跑到张家的?若是日后她家知道她给你做了妾,还不来生吞活剥了你!”
康海丰闻言觉得不无道理,只是有些担心康海富。而王若与此时也隐约觉得康海富可能要倒大霉了。
事情不出所料,就在李秀儿成了康海富的小妾几日后,康海丰便被李家人乱棍打的丢了半条命,还是李秀儿跑出来拦了这才没让李家人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