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林秀心中总是难受的。而安比槐听闻林秀提及那个孩子,心中则是忐忑不安和惶恐的。
安比槐:“你需要胡说!那个孩子,只是个意外!我娘才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做儿媳的,怎能记恨自己的婆母!如此不贤无德的妻子——”
萧云闻言,以为安比槐要休妻:“呸!老匹夫!谁嫁进你安家不得脱层皮?就你这个软饭硬吃的还想休了我们小姐?不成!和离!”
安比槐:“谁说我要休妻?哼,林秀,你如此不贤德,换做别的男人定是容不下你的!不过念在你为我生育了容儿的份上,只要让你哥哥多多添些银钱并为我打点仕途,我便不休妻!”
林秀闻言都气笑了,天下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秀抄起桌上的茶壶便往安比槐身上砸去。
林秀:“腌臜货!明明是你品行不堪,鬼迷心窍!对上不孝,对下不慈,苛待发妻,天下怎会有你这样令人作呕的存在!也就是当初我年少不知事,瞎了眼才相中了一穷二白的你!”
林秀气到浑身颤抖,萧云见状赶忙给萧云抚背顺气。
萧云:“小姐消消气,为这起子腌臜之人气着了自己个儿可不上算!您若是气狠了,奴怎么跟三少爷交代啊!”
林秀闻言紧紧握了握萧云的手,给了萧云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又冷眼瞧向安比槐。
林秀:“罢了,与你交流无异于对牛弹琴。今日我来此也不是为了跟你掰扯清楚新仇旧怨的,近日你所遭受的无论是安府被打砸还是丢官,想必你现下也知道我兄长的手段了吧?若你不肯签休书,我敢保证你安比槐日后永无宁日!若是今日只要你肯签了此休书,我不仅会劝哥哥收手不再针对你,而且还给你500两银子做补偿。”
说着,林秀便掏出了两份休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