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景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没拆穿她的嘴硬,倒是扬扬头让人坐下:“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刚刚你在和谁说话?”桂卿坐下后又开始打量那些她在门口瞧不到的地方,这屋子是以前黄朔住着的,说小不小,但是也就是比一般的下人屋子大些多些摆设,没什么藏人的地方。
乌景随着她的眼神也扫过去,瞧着她的脸色没了怀疑才懒洋洋地应声,“你们把老子单独关在这能跟谁说话,自言自语解闷罢了。”
自言自语?桂卿笑了,站起身在他身边转悠:“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少爷这般忠心耿耿?连自言自语都在念着少爷的起居饮食?”更别说这些往日都是自己和秋喜来准备的,乌景刚刚念叨的好几样都错了。
乌景听着她的笑突然暴怒,拿着手边的茶杯朝她砸过去:“用不着你来笑话我,滚!”对于这人喜怒无常的性子桂卿早就习惯,施施然的避开茶杯站起身:“也是,可惜你现在连滚出这个院子也做不到,我就不在这儿陪您唠了。”
这一排矮屋她早就求徐道长设下专门针对乌景的法阵,旁人能进能出唯他一个被困住,甚至还会在他试图逃出来时祭出业火灼烧他,这就是他乌景需要承受的代价。
这回轮到桂卿心情好了,哼着歌儿就回了南苑的下人屋,秋喜还被她哼歌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她:“桂卿姐姐,什么好事儿让你乐到半夜啊?”“没什么事,快些睡吧。”她哄着人赶紧睡下,可不能让今晚的事儿多让一个人知道。
那头的乌景在桂卿走后还顿了一会,才又开始絮絮叨叨开始讲段青山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这回不是单他一个人的声儿了,有一个像是变声期小孩的声音在闷闷的附和着。
次日明悦溶被陈钧叫醒,出了房间就在餐厅看见了徐秋恒,她侧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的钟:8:00。是不是太早了点?她随着陈钧坐到餐桌边,沉默着咬了一口覃姨做的蘑菇包,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不吃?”
陈钧就坐在她旁边,听她一说也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我吃着呢姐姐。”一副吃个饭也要邀功请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