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明悦溶吃面包三明治会吃到哭……连她这种花瓶做出来的饭菜都这么好吃她在中国吃的得有多好吃啊?
杰夫最后将大部分菜打包带走了,明悦溶也将一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近来她都不再外出喝酒了,毕竟不能每次被人调戏后反击都赔钱,而且在家里自己喝跟在外面也没差。
这个房子不大六十多平,是杰夫帮她跟原房主交涉买下来的,十七层的高度能看到大半个城市,明悦溶拉着懒人沙发坐到落地窗前独酌,拿着手机翻看进来的信息和留言。
有陆红还有很多之前合作过的制片发过来的祝贺和接下来的角色邀约、有萧宙的关心和劝解,最多的是黄朔发过来的信息,嘘寒问暖还有很多推心置腹的话劝她放下,最近的一条是哪怕杰夫受雇于他也不要那么相信他。
明弘的治疗在两年后结束,明悦溶也从斯图加特飞到柏林送行,明弘看着肤色深了几度的妹妹有些无奈:“还不跟我回去吗?”这段时间明悦溶保持着一个月来柏林住一星期的频率陪他,半年前听说明悦溶在斯图加特开了中餐馆何琪还念叨着要去看看,只是明弘觉得没必要去打扰已经有新生活的妹妹就拦下来。
直到现在他痊愈,能跑能跳甚至还能参加些短途马拉松都没去过,而没有闻言只摇头:“我餐馆刚起步呢,你既然觉得好全了就回去正好陪陪爸妈,至于我……”明悦溶将明弘的行李往他身边一推:“等我什么时候真的放下了再说吧。”
两年多的时间里明弘也渐渐接受了段青山这个人的死亡,甚至在几次明悦溶过来探望时劝过她早早放下,明悦溶还是那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敷衍的表示段青山没事后依旧像没事人一样的照常生活。
说是照常也不对,生活在德国的明悦溶像是患上了什么酒精饥渴症一般每天几乎都要喝个半醉,明弘曾经担心她开了餐馆之后维持这样的生活是否还能坚持下来,可明悦溶还是对他挥挥手笑眯眯:“一天营业五小时,预约制的餐厅接多少客我来决定,白人的过敏源简直比我这辈子吃过的东西还多,我接待的人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