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烟又吐出来,面目也在烟雾里模糊起来:“我俩也算弃子了,陪着他寻根,也是好巧不巧,段青山来过这。”
话没说完,朝阳伸手过来拍拍她的手安抚她:“我知道,之前他来这边,附近的人都以为沉船里有宝藏,里里外外的围了好几圈呢。”
明悦溶又笑了声:“之前他就有挺多事爱瞒着我的,来这我知道,只是我也很好奇他在找什么。”
明悦溶装了很久万事不知情,在朝阳心里只是个惨遭蒙蔽的可怜女孩,加上各种身心俱疲的见鬼受伤和苦等不得,哪怕现在财富爱情双丰收也是落寞,现在又来这,不过是怨恨未清而已。
当然是怨恨,情窦初开遇见的是的人骤然分开怎么可能不恨?
“换谁不好奇啊,年轻有钱还是国外回来的,分手后国内公司就这么给我了,凭什么抛下我了无音讯。”
说话间烟燃到尾端,明悦溶捏了张纸巾按灭火光:“一点点查吧,既然这靠近就挖挖看,反正花不了几个钱。”
朝阳的笑容淡下去几分看向明悦溶的眼神带着点怨恨和不甘,在明悦溶将头转回来前又极快的收敛下去。
明悦溶看着她瞬间变换的神色也扯出一抹笑,“我就是看看还有没有东西,万一真的有宝藏呢?”
两人没说多久的话箫宙也折返过来,打了声招呼后要带着她们去吃饭,朝阳沉默了两秒后开口拒绝:“最近玩得太疯我得回家了,过几天再来找你们玩。”
明悦溶点头没多留她,下车跟箫宙互换了位置就靠在椅背上发呆。
“过几天估计我们要回家一趟了。”她叹气,目光一直落在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野草上。
箫宙只以为她是在这待久了有些想念国内并不多想,答应下来后带着她去吃饭,随后几天依旧带着人装模作样的翻挖那块遗迹。
直到某一天箫宙没敲动明悦溶的门,听着里头人并不清醒的:“我今天要睡懒觉”后自行开车出门,半个小时后明悦溶起床,浅浅的收拾了一个小背包的行李后就坐在客厅的窗边发呆。
搁在桌边的手机在一个小时后响起,看着来电显示的‘阮贡’明悦溶也并不意外,接起后那边嘈杂的声响稍稍小了些:“明小姐,箫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