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俱是霍家军将领,此时一片应战之声。
“让末将去,这鞑靼我可与其交手多年”
“末将愿往,这鞑靼新王当年设计害死老霍将军,此仇当可得报”
“谁也不要和我抢···”
情绪最为激愤的当属霍从敏,阚御文实在是被他们吵得不行,停下手喝住众人。
“大敌当前,你们现在吵成什么样子?”
众将噤声,喏喏不敢言语,阚御文这才缓缓说道
“定西城现在只有三万兵备,若是直面十五万人马,我们可敌几日?
”
“将军,定西城高,可守十日”
霍从敏拱手自信回道,这筑新城的法子是郡主给的,以巨石混以泥沙,白石而成,简直坚不可摧。
“十日,就算再十日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我们坚持住,凉州,陈州援军必到”
众将脸上坚毅,阚御文无奈摇摇头,肃王带领的鞑靼贵族少年正在扶克都王子之灵回定西城,这才是这场战事的关键。
“将军,肃王殿下已经到了”
东门之外 ,肃王一脸焦急城策马而来,后面众亲卫将一行鞑靼少年护卫在队伍中间。
“兄长,此事实在是令人费解”
见到阚御文,朔凤绰第一句话就出乎了他的意料。
大帐之中,闷了一壶热茶后,朔凤绰才将事情缓缓道来。
五月初,肃王携同白朴连陪同克都王子一行前往京都。
一路游山乐水,见尽大禹人物乡野,克都王子却十分沉默。
五月二十五日至京都,鸿胪寺正卿特出城外亲迎。
五月二十六帝设国宴,与克都王子相谈甚欢,第二日,克都王子卒于驿馆。
“克都王子尸身已快马送回,三日后才能到定西城”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在了京都?”
众将与肃王见过礼后就直白问道
“此事还在调查当中,但当晚驿馆高墙之上有不明脚印…”
“而克都王子只着寝衣,乃胸口刺入短匕而死…”
“房门紧锁,就像最难解的密室杀人案一般”
肃王才是最郁闷的,当初阔么若送亲弟入大禹就让人感到奇怪,但到底同出血脉,他真的是藏在后面谋害自己手足的黑手。
原因呢,仅仅是为了撕毁当年盟约,找到开战的借口?
“将军夫人送来的弓弩已经运上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