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七干练地将他们的身份以及目的介绍了一遍。
其实她很少会说出这么一大段的话，但没有办法，总是凌时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起行动，这让她不得不学着去与人沟通。
“嗷嗷，好的，那我......”
老赵点点头，刚要说些什么但又被柒七打断了。
“带路就行，后面我们处理。”
海面上数百米的浪潮一个接着一个，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正在潜艇中的凌时几人。
此刻他们正加速前往着舒婷尸体沉海之地。
“这速度怎么越开越慢啊？动力明明没有变啊？”
凌时看着仪器盘上显示的数值不解地问道。
“有一股能量在阻止我们。”
柒七站在舷窗边，金眸依然亮起，她的目光穿越漆黑的水底，水中那奇异能量的脉动被她所察觉。
“这个就是信仰之力吗？”
凌时问道。
“应该是的，我曾未见过这样的能量。”
柒七点了点头认同道。
老赵站在一旁傻愣愣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他搞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老赵，你老婆好像不欢迎我们，要不然把你送出去，你去说服你老婆？”
凌时转身看向老赵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
老赵透过舷窗看着伸手不见五指地水底无语地问道。
“哈哈哈，开玩笑的，假如我没猜错你老婆应该会主动过来的。”
凌时笑着说道。
“她......她不是死了吗？”
老赵迟疑着问道。
“不，她可没有死，当然她也没有活，她现在的状态处于生死之间。
凌时缓缓地说道，同时体内的灵能也不断向外扩散着。
他在尝试接触那些信仰之力，去引起祂的注意。
结合唐雪穗的情报，凌时猜测舒婷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叛逃灵教且真正掌握信仰之力的圣女了。
其实早在来之前他便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信仰之力到底有什么作用。
要想解开这个疑惑那么便必须要从它的两个衍生产物进行研究。
灵能，这个凌时早已研究的明明白白了，它是构成一切物质的基础。
另外的巫力其实他也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他们与灵魂有关。
无论是在南诏时钰礼强行送柒七的灵魂进入精神空间，亦或是在紫禁城中巫力对于他和柒七灵魂的损伤，这都证明着巫力能够直接作用与灵魂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