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笔不错的交易。
徐幸止没有立刻答应,捏起她的下颌追问,“什么都答应?”
“……”
看她犹豫,徐幸止便要继续,余恩恩吓得连连点头,“答应答应!我都答应!”
“求饶也不放哦!”
“……”
这次,也不管余恩恩答应不答应,徐幸止直接将她抱起,带回了卧室。
徐幸止的卧室很大,足够他们翻云覆雨。
回来的时候天都还是亮的,余恩恩觉得她昏睡之前,窗外的天已经黑得透透的。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余恩恩已经记不清了。
余恩恩第二天早上又成功地没起得来床,她醒来时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身侧早就没人,余恩恩盯着天花板望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徐幸止的房间。
她深吸一口气,就慌忙坐起身,浑身的骨头架子仿佛都要散了似的,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徐幸止房间探出脑袋,没发现春姨的踪影,她才利索地跑回自己的卧室。
得亏今天上午没课。
余恩恩摊在床上,回想起昨天晚上,从进门开始就没看到春姨,就连徐幸止带着她回到卧室,也没见到春姨的身影。
为了求证,余恩恩专门套了下春姨的话。
才知道春姨昨天跟徐幸止请假了,请了三天!
狗东西,居然敢骗她!
余恩恩气冲冲地把电话给徐幸止打过去,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公司了。
隔着手机,余恩恩就骂他,“狗男人,昨天晚上春姨都不在,为什么骗我?”
会议室里,明绥和她的助理,邓烛还有几个长岩区项目负责人都在。
听到徐幸止的手机响起,几个人都偷偷八卦地看过去,只有明绥光明正大地看。
徐幸止犹豫片刻,还是接听了。
毕竟吃干抹净后失联,是渣男才会做的事情。
可他表面上仍旧一丝不苟,让人看不出半点破绽,“春姨请假了,我没说她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答应……”
昨天余恩恩害怕被春姨看到,所以被迫答应了他不平等的条约,尝试了各种之前她觉得羞耻的姿/势。
谁能想到春姨根本就不在。
可徐幸止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也没问啊?”
“……”
昨天晚上余恩恩确实只说了害怕春姨发现,却没问他春姨在不在。
她气得有些心梗,“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