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yi点点?单人旁那个么?”
“当然是就一个横杠那个。”米彩言语已经出卖了她。
手机里是米彩又盛好的米饭,满满一碗。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米彩学着山西四人行的腔调似乎在解释米饭依旧一小碗。
“苏州人早上吃什么饭?”山西四人行已经火出了山西,我自然也知道他们台词是什么。
“苏州人早上吃海——鲜——粥。”
米彩加重了海鲜粥三个字,又在电话那头笑话我自己给自己挖坑。
“阳,你快问我中午吃什么。”
“不问!谁叫你早上吃海鲜粥。”
“老公,等你回来了,第二天早上我定好闹钟,早早去买海鲜粥。”
“那苏州人晚上吃什么饭呀?”我故意问道。
“晚上,我想吃老公做的饭。”
米彩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阵悸动:
要不我甩了康泽这小子,现在飞回苏州,在米彩下班前做好一桌子菜等她回来也不是来不及,对吧?
康泽:“......好好好。”
......
我又摇头笑了笑,我要是二十六岁,说不定还来真的,为了米彩这句话飞回苏州,就为了看她见我我惊喜的那一瞬间,那一瞬间就是永恒。
但我三十六岁了,身上有很多枷锁。
文艺之路的枷锁,我不是顺路来看看康泽,我是带着目的性找他的;坤哥的枷锁,坤哥来了好几次老屋子,我到山西匆匆走了不来拜访他合适吗。
这些枷锁都不能让我做出那个年少意气的冲动,我得按部就班做完在山西该做的事,再回去给米彩做那顿晚饭。
就让这顿晚饭暂且先欠着,欠着,欠着......
“老公,冰箱里还有你之前做的剩菜剩饭,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