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舞台和舞者的理论划重点,各位看官仔细读,你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路酷的“文艺之路”在中国可以做到这样的规模,归根结底在于他的人文情怀,他包容了文艺青年并给了文艺青年一个在新时代各种文化影响下“最标准”的、最理想化的“舞台”。”
“在这个“舞台”上,不管你性格,不管你过往,只看当下你心中的理想主义和舞台上其他人的理想主义可以达到何种程度的同频共振。我们路酷做的其实一直就是这个“舞台”,旧城以西,空城里,第五季节都是这个“舞台”的一种具体体现,然后这个“舞台”吸引了他对应的“舞者”。”
“这个“舞者”就是文艺青年,他们反过来又建设“舞台”,让“舞台”和“舞者”变得生生不息!”米高听懂了。
“变得生生不息后,就引来了很多观众:有的观众说这场舞台剧不错呀,我也加入他们;有的观众说这什么三观不正的“舞台”,再加上一群三观不正的“舞者”,理解不了理解不了。”
“哈哈哈......”
米高没忍住笑了,他自然知道我们文艺之路的一些负面评价。
“玩笑归玩笑,但我们的“舞台”和“舞者”也不是那么纯粹,”我接着说到:“在我们这场本来欣欣向荣的舞台剧中出现了一些滥竽充数的“舞台”还有一些跳假舞的“舞者”。这些滥竽充数的“舞台”就像吸血虫一样不断消费我们真正舞者的情怀;而跳假舞的“舞者”是没有深刻理解我们这场舞台剧的内涵,就茫然地开始起舞了。”
米高沉默许久,终于对我说到:“精辟。那昭阳,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在这场舞台剧中又充当了什么成分?舞台?舞者?还是这场舞台剧的导演?”
“我不是舞台舞者也不是导演,我只是提供一个视角,以一种超然的姿态品味这场盛宴。”我的回答很简单。
解释完这些后,再回到最开始的问题,说道:“回到正题,我们中国5000年的历史文化才能慢慢构建这种人文情怀,美国一个300年历史的国家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路酷不会开到美国去。”
米高点头:“这种文化的差异的确很难跨越,更何况在中国文艺之路走得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我叹了口气:“文艺之路一路走来很难,但我,还有无数理想主义者都在奋斗。至于文化差异,我举个很显然的例子就可以。”
“在我们中国你去大街上问一个母亲,他最希望自己儿子干什么,一般来说是希望自己儿子有个稳定工作,然后娶妻生子,体现的一个核心就是“安稳”。但在其他一些地区和国家,他们遵随的是让自己儿子创业发大财,不要安稳。”
米高笑了笑:“我们不会成为安稳的人,我们的孩子也是,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与“安稳”这两个字无关,和长大想当科学家,想当老师无关......”
米高还想接着说,但电话响了:“叶芷打来的。”
米高在一旁接过电话后回来,换了一种洞悉一切的笑容:“叶芷和米彩喊我们带孩子回家吃饭了。”
“什么?”
“庆祝思思加入你们文艺之路......现在应该说我们文艺之路了。”